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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狗阅读练习

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下面小题。

 

弋 舟

时隔多年,贺轶宁驱车还乡,奔赴女儿的婚礼。一条狗从盘山公路左侧的陡坡滚下来,被他那辆租来的比亚迪汽车撞飞。那条倒霉的狗,像是辆没刹住的车,裹着股黄尘腾空而来。它的“制动”失灵了,或者干脆就是条疯狗。俨然一条浑圆的土黄色麻袋从天而降。事实上,贺轶宁一刹那也以为被自己撞飞的是一只塞满了土豆的麻袋。土豆与麻袋,在贺轶宁的故乡经验里,缺一不可,全然是一体的。离乡多年,故乡打在他灵魂里的烙印,一瞬间,在这突发的状况下被激活了。

 

这租来的比亚迪汽车不是很灵光,几乎冲到了弯道处才停了下来。他伸手去摸放在副驾驶座椅上的手机,手机摔在下面了。他侧身去捡,被安全带勒紧的前胸一阵刺痛。他镇定下来,拨通了女儿的号码——这会儿,她应该穿上婚纱了吧?

“贺音,我出事故了。”

“12点能赶到吗,爸?”

“应该能吧,不知道!”

“——噢!什么事故?”

“撞上了一条狗。”

“没事吧?”

“我没事,应该没事。”

“车呢?告诉你别租车。”

“不知道,也没问题吧。”

“你觉得你还赶得到吗?”

他一下子不知如何作答,感到自己也说不准。

“车能动的话就赶快上路吧。爸——实在赶不及也没关系。”

女儿吸气的声音被他听到了。那是很长的一口气,人往往在做重大决定的时候才这么吸气。

“你要忙起来了吗?”

“是,”贺音说,“这是办婚礼,我是新娘,我们不要为了条狗添乱,好吗?”

他挂断手机,发动车子,将车倒至安全的位置。正当他准备重新上路的时候,又一条狗出现在前方。是条脏兮兮的黑狗,骨瘦嶙峋,屁股后面光秃秃的没了尾巴。黑狗冷静而稳重地立在公路中央,像一个断案的执法者。它并没有靠近那条奄奄一息的同伙,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车内的肇事者。

没错,贺轶宁觉得这条狗就是在和他对视。他见过很多狗,但没有被哪条狗这样直愣愣地对视过,不禁有些发虚。他长摁了一声喇叭。黑狗退缩了一下,来回捌腿,抽风一样,继而重新站稳了脚跟。他发动了车子,车速不快。但那条黑狗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。他再次长摁喇叭。黑狗的耳朵竖起来,它居然不退反进,向前逼近了几步。贺轶宁不由自主地将车倒后了一点,随即暗骂自己是个没用的蠢货——这不是露怯吗?

“真是见了狗了。”他低声诅咒。

过了会儿,他重新启动引擎,发狠向前冲去。在发动机的轰鸣中,黑狗跳将起来,有个本能的躲避动作,而后竟趔趄着,腾空反向迎了上来。贺轶宁手脚并用,急打方向盘,同时踩下刹车。车体飘移,他应激着倒车,但无法确认车子是被左侧的山体弹了回来还是被自己驾驶出的结果。

腾挪后的黑狗也是半天找不到重心,嘶吠着踉跄。而那条卧地不起的狗,肯定是死透了,但狼藉遍地,死相有股喧闹的、热气腾腾的活力。活着的,那条无畏的、没有尾巴的、骨瘦嶙峋的黑狗,靠近了它的同伙,仿佛怀着某种审慎的悲伤,一边低吠,一边警觉地看向他,不时伸长舌头舔一下公路上迸溅着的血污,然后又重回当道的最佳位置。人和狗对峙在黑暗逼仄的六盘山公路上。

世界倏然阒寂,是那种比无声更加无声的静默,但又是陡然地喧哗一片,哨音般的尖削。他分明感到自己的听觉转化为了视觉,有道可视的声音,像大幕一样从空中落了下来。席地漫天的大幕里,他看到了自己的前妻,贺音的母亲,倔强地拦阻着他的去路。此刻,他的脑子里还原了十五年前离家时的一幕,又一次绝望地领受着某种古老的顽强,就像此刻黑狗与他形成的困局。

贺轶宁五十五岁了,在宁夏时,他做过数学老师,公务员,到海南后,他做过一家报社的财务,狼狈时开过餐馆,当过旅游品加工厂的业务经理,在岛上十五年,女儿来看过他两次。此刻,他为自己的无能感到了痛苦,因为无能和无果,还有无力,杂糅成了一股无助的、对自己深感厌弃的情绪。现在那条黑狗似乎也无视他了。它专心地舔着路面,不时抬起头呲下牙,像是嘴里的滋味过于浓厚了。

“滚开吧,”他吼,“把路让开,不想死就给老子滚远点儿。”

他拍打着方向盘,又用空矿泉水瓶指着它挥舞,但那条狗纹丝不动。

后方响起了汽车喇叭声。出现了一辆灰色的越野车,他看见一个穿着皮衣的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。他的心悬了起来,举目张望,天啊,那条黑狗竟凭空神秘地消失了。

那个男人走近死狗,背略微有些驼,似乎年纪不算小了。但他的派头,还有皮衣和皮手套,让贺轶宁一下子拿不准。男人弯下腰,看了会儿死狗,用下结论的权威口气说,“野狗,够肥的,肯定没少叼羊。”

“还有一条。”

“在哪儿?”

贺轶宁下了车,他觉着自己再不下车就丢人现眼了,但他依然很紧张,眼睛四下打望,警惕那条黑狗不期然又蹿了出来。

“刚刚还挡在这儿。”

“正常,这条路车少狗多,经常有被大卡车碾爆的,黏在路面上像一摊长了毛的奶油。”男人说得很生动,“你这条还行,算个全尸。”

贺轶宁不知怎么接话,因为男人说得好像他还占了个不小的便宜。男人转身去看那条死狗。“可不能扔在这儿,”男人说,“拐弯的地方,吓了人容易出事故,咱得把它弄走。”

“怎么弄听你的,兄弟。”

“兄弟?”男人回过头,冲他扬了下手套,“我都快七十了,吃过的羊比你见过的都多。”

他愣住了。

“这狗你不要吧?眼看着入冬了,正好煮一大锅。”

“不不不,我不要。”

走到丰田越野的车尾,那男人掀起后盖,和他协力将死狗扔了进去。然后,男人上了越野车,按一声喇叭,左手从车窗伸出来,摆一摆,扬长而去。

他站在公路上,感到全身发软。在这条归乡的路上,他碰上了两条和他势不两立的野狗,又碰上了一条礼遇他的硬汉,两者叠加,只能令他倍感自己的无能与软弱。他差不多是拖着腿回到了车里。

他不再急于赶路了,仰靠在座椅里,等着胸中的潮汐退去。他用手机搜索遇到“黑狗”的说法,嗯,有说不吉利的;但也有辟邪镇妖之说。他还搜到了一条丘吉尔的名言:心中的抑郁就像只黑狗,一有机会就咬住我不放。

接着,他又一次看到了那条黑狗。黑狗蹲在前方的公路中间,像一尊叵测的、命运的化身。它仿佛怀着某种审慎的悲伤,遥遥凝望着他,凝望着这个站在海面一般暗自涌动的山道上的人。

(节选自《拿一截海浪》,有删改)

1. 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的理解,不正确的一项是(  

A. 在小说的开头,突然出现的一条狗中断了主人公的还乡之旅,这趟糟糕的返乡之旅也隐喻了想体面回乡的主人公的不体面人生。

B. 在贺轶宁出了事故之后,与女儿进行了一番通话,不仅可以看出女儿的焦急、无奈、埋怨,也表现出父女之间关系的疏离。

C. 开着越野车,充满生命力的硬汉老头,帮助主人公移走死去的狗。这个刚强、充满力量的老头与贺轶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D. 黑狗在越野车出现后不见了,在最后又出现了,这些具有魔幻色彩的情节,说明归乡之路完全就是这个家庭破碎、事业失败的小人物的幻觉。

2. 下列对小说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,不正确的一项是(  

A. 小说采用第三人称全知视角叙事,故事讲述全面、立体、流畅,引领读者直接参与了这一“搅乱”主人公命运的过程。

B. 小说注重进行心理描写,细致的心理描摹表现了主人公复杂的内心图景和存在状态,深入生活表层之下人的精神境界。

C. 小说中多处运用了象征手法表达深意,如“黑暗逼仄的六盘山公路”象征着主人公蜿蜒曲折的生命路程,而路遇的老头,则是解救者的化身,帮助主人公摆脱了人生困境。

D. 小说的语言风格呈现出诗性与日常性相结合的特征,既有直白的日常语言,又有富于情感张力的诗意的语言。

3. 小说中现实与回忆交织穿插,这种叙述方式有哪些好处?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。

4. 小说中反复出现了“黑狗”意象,请结合文本分析这一意象丰富的内蕴。

题组二
(2025·湖北高三·12月联考)现代文阅读

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下面小题。

群 鸦

靳 以

沈太太今天特别热心地盼着沈先生可以早些回来吃晚饭,她殷切地望着钟,古怪的是钟竟不肯移动……
门开了。仆人告诉她,沈先生有聚宴,请沈太太自己吃晚饭。在吃饭的时候,她也不能静下心去,不能说给人听的“新闻”像小鸟一样地飞着,顶撞着她的心。终于,她想到了一个人——楼下的李太太。于是她像从黑暗中看到光明一样。
她匆匆地跑到楼下去,就看见李太太李先生和一个女孩子正在吃饭,他们请她坐了,他们除去同住的关系外,李先生和沈先生还是同事。
本来是想把使她行立不安的这一点事情告诉李太太的,李先生又在这里,总是不大好意思。她只好耐性地在那里坐着,眼睛望着绕着电灯的飞蛾。还算好,李先生很快吃完饭回房了,于是她才得意地说:“李太太,你知道么,我,我是想来告诉你一件新鲜事的。”
在她这么一句半吞半吐的话的中间,已经暗示着这件事是多么有味,多么值得听。
“什么事,沈太太,快点说出来吧。”
“你知道在他们那里办公的有一位王女士么?”
“是那位说独身的王紫瑛女士么?”
“是,就是她——”
“真是年轻轻的人,不知道为什么有那怪癖气!”
“快不要信那些吧,我今天看见她了,在中央大街,同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在一起。”
“是么?”李太太颇惊讶地说,“听说她连男同事都不大高兴理的,而且不擦粉也不染口红。”
“就是这样反常的人才能做惊人的事呢!”沈太太像是老于世故的,“那个男人的年岁和她差不多,很亲密的样子,提了许多纸包。”
“那一定是陪她买东西了。”
“当然啦,你还记得她说过的:女人降低自己的身份,男人就会讨好。可是她现在呢,不也是跳不出女人的圈子?”
“说说人总是容易的,到了自己也还是那么一回事!”
她们同声地叹息着,摆着头。
沈太太把在心中颇有味的新鲜事说过后,才觉得心中松快了。
实在是觉得想说的话都说完了,她才又叮咛一番不要把那件新鲜事说出去,站起来告辞,翩然地又飞上楼去。
这时候,李先生颇松闲自在地从隔壁的房里走出来。
“总也没有完,不知道成天在说些什么!”
“当然是有要说的事情,也是值得说的新鲜事——”实实在在的她在想着他是不是也是一个“别人”?
“你知道在你们那里的王女士么?”
“王紫瑛,是不是?她今天告了假。”
想起这个名字来,他的心中觉着点酸溜溜的。
“我从你那里知道了不少她看不起结婚的女人的话,她骂过我们是家鸽;可是她自己,你能知道么?”
“什么事呀?”
“随了一个年轻的男人,在中央大街上走着。”
“那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有人看见他们好像是并着肩从××旅馆出来的。”李太太故意低下头,像含羞又不屑于提起的样子。
“这话可信么?”
“我和你说这些谎话有什么用,沈太太特意来告诉我的。”
李太太摆出来严重的意味,间接地证明了事情的真实。
“难以想得到的!”李先生用手摸着下颌上几根胡子,摇着头。
“你们不都推崇她是有作为的女人么?”李太太得意地,露了极度的锋芒说着,“我就是不愿意看这样的人,把理想放得不近人情的高,到末了还要跌下来。”
第二天李先生去署里办公,已经有六七位同事在那里闲谈。谈话的重心,自然是聊王女士两天没有到署的原因。他暗地里笑着他们缺乏事实的猜想,他也笑着他们对她盲目的崇拜。他想着只有自己是了然的,能看清她是如何的一个人。
他听着听着,感觉像有一条虫子似的在他的嗓子里爬。他吃力地把它咽下去,可是很快地又上来了。
于是由他那天才般的渲染把这件新鲜事散播了。他说完了的时候脸在红涨着,像英雄一样地站在那里。但是顿然间他想起了太太吩咐过的不对别人讲的话,他有一点狼狈,但也是很理直气壮地站着。
——万一这话传到王女士那里呢?那有什么呢,我又不是凭空说,我是有根据的!
他周密的思想,像一个能攻能守的勇士。
终于有人告诉了王女士。
她非常气愤,她追想起来当她告了两天假之后,为着陪了从欧洲回来的弟弟观光这城市,同事们用了如何恶毒的眼光在望着她。
她想着自己若是有那样力量的人,就把说这不负责任的话的人在手掌里捏碎了。
在星期日,有人按着李家的门铃。打开门站在那里的是王女士,带着冬天一样的脸色,后面还有一个男人。虽然李太太露着笑容,对方仍然是凛若冰霜的样子。
“我不知道那些话是从哪里说起来的!”王女士拖长了每一个字说着。
“唔,这话我不是没有根据,我可以找出来告诉我的人。”李先生慢慢地红涨了脸说。
他到卧室去,把这件事说给太太听,她就很负责很勇敢地把沈太太请下来。
所有关系人都聚齐了。
“我就请问是哪一位亲眼看见的?”
“我们没有看见,我们是从沈太太那里听来的。”
“什么,谁告诉你们的,我只告诉李太太一个人。再说,我说在街上看到王女士和一个男人走,这事我没有说谎吧?”
沈太太说完了把脸朝了王女士。
“我这人说话是肯负责的,我最恨那种人,惹出是非来还要推卸责任!”
“究竟是谁说在××旅馆里看见我?”
“我也没有那样说,我告诉他的时候好像是从××旅馆出来,从那里面出来也不一定有不好的行为,也许是去吃饭。”
“我也并没有多说呀!”李先生表白着。
“李太太,可是我没有告诉你王女士好像从××旅馆出来吧?”沈太太得意地问着。
“我要是看见别人在街上走,我决不会当新鲜事说给别人听。”李太太也颇有理由地反攻。
“我要是答应了人家,也决不会违背自己的话。”沈太太也不示弱。
“其实这事情我并不大注意,我早就知道人类是什么东西。我自己想创造理想中的全人,于是就有人来中伤。我来的目的,纯然是想来劝告,说到我的时候自然一笑置之,关于别人的话,那会引出大的麻烦来。”
王女士露了极不屑的样子,说完了半仰着头,就起身告辞。还没等李先生把抱歉的话说完,来客们已经走出门去。
一个快活的星期日,为这件事搅得黯淡了。
李先生懒懒地又回到自己的房里去。李太太也在那里无精打采地坐着,他们的孩子进来扯了她要她出去看看。
驮了晚霞的乌鸦,成群地从东飞到西去,呀呀地烦躁地叫着。
“看这个有什么好,怪吵人的。”
她摔开孩子的手,又跑进房里去。

写于1934年

(有删改)

5.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的理解,不正确的一项是   

A.李太太觉得王紫瑛看不起结婚的女人,王紫瑛骂过她们是家鸽,李太太心里一直愤愤不平,因此,在知道王紫瑛也不过如此时,心里特别解气。

B.第二天李先生去署里办公时,已经有六七位同事在那里闲谈,这反映了当时的一种社会风气,小说暗含了对这一社会现象的批判。

C.小说中的王紫瑛是一名有独立自主婚姻观的新女性,但这类人却在社会受到其他人的另眼相待,间接地反映这个社会的病态。

D.王紫瑛还没等李先生把抱歉的话说完就起身告辞,因为劝告的目的已达到,相信李先生、李太太会从这件事中吸取教训。

6.下列对小说艺术特色的分析,不正确的一项是(   

A.小说第一段说“古怪的是钟竟不肯移动”,侧面反映了沈太太想把自己看到的“新闻”分享给别人的急切心理。

B.沈太太在李太太家“眼睛望着绕着电灯的飞蛾”,这一细节描写,形象地刻画了她掩饰自己急于播报“新闻”,又碍于场合的尴尬心理。

C.“他周密的思想,像一个能攻能守的勇士”一句运用反语,极具讽刺意味,越是肯定,就越是否定李先生的“周密”和“能攻能守”。

D.文中多处运用了“责任”“负责”等词语,意在渲染、强调这种人际交往的基本准则,也暗含了对人物的某种肯定,深化了主题。

7.在对话中凸显人物形象是小说常用的方法,请根据小说相关内容分析李太太、沈太太的共同性格特点。

8.请分析画横线句子在文中的作用。

图片
参考答案
1.D

【解析】D项“归乡之路完全就是这个家庭破碎、事业失败的小人物的幻觉”错误。黑狗可以看做主人公心理的外化,因此具有某种似有若无的虚幻色彩,但不能说它就是幻觉,而应理解为某种心理情感产生的触发物或寄托物,当然更不能说整个归乡之旅都是幻觉。

2.C

【解析】C项“而路遇的老头,则是解救者的化身,帮助主人公摆脱了人生困境”错误。小说中,老头虽然帮助了贺轶宁清理路障,但未直接改变他的人生境遇。老头更像是为贺轶宁与现实的无力感形成对比,彰显他内心的软弱与无能。贺轶宁的困境依然存在,老头的帮助只是暂时的推动情节发展。

3.①丰富了故事内容并深化主题。现实中贺轶宁归乡遇狗的情节与回忆中他的人生经历相互补充,使故事更加充实,同时现实与回忆共同展现人生的无常、无奈及对命运的思考,深化了小说主题。

②塑造了贺轶宁的人物形象。现实情节表现其当下状态,回忆揭示其性格中的不安分、软弱等特点,还通过回忆与现实交织,展现其内心的矛盾、挣扎、愧疚等复杂情感。

③现实与回忆的交替呈现制造了时间上的跳跃感,增加悬念,增加了读者的好奇心与期待感。

4.①黑狗是阻止贺轶宁回乡的现实障碍:从天而降的黑狗凶猛难缠,成为横亘在一个几近溃败的返乡者与女儿的婚礼之间的障碍物。

②黑狗是主人公生命困境的具体象征:黑狗“像一尊叵测的、命运的化身……凝望着这个站在海面一般暗自涌动的山道上的人”暗示黑狗就是主人公人生道路上中年困境的形象化表现。

③黑狗是中年失败者黯淡内心的投射:又脏又瘦、狼狈不堪的黑狗就是潦倒失败的主人公自己;黑狗拦路,就是他对自身的否定和对仅剩的自尊的维护,这些心理使他难以坦然地回乡。

5.D

【解析】D项“相信李先生、李太太会从这件事中吸取教训”说法错误,从文中王紫瑛说“其实这事情我并不大注意,我早就知道人类是什么东西”可知这一说法不成立。

6.D

【解析】D项“也暗含了对人物的某种肯定”说法错误,从文中看,其实是对人物暗含了嘲讽。

7.①爱搬弄是非。沈太太把在街上看到王女士和一个男人走的事告诉了李太太,李太太又把这事告诉了李先生。②推卸责任。面对王女士的质问,李太太说“我们没有看见,我们是从沈太太那里听来的”,沈太太说“从那里面出来也不一定有不好的行为,也许是去吃饭”。

8.①成群的乌鸦正象征那些无聊、喜欢搬弄是非的闲人;②侧面反映了李太太等人在被人教训后烦躁的心境;③照应了文章标题“群鸦”;④以景寓意,既形象又语含讽刺之意,有利于强化主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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